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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曉松阿里首次開講:大資料之下的音樂情環

9月7日下晝,由權威電商媒體天下網商主辦、阿里巴巴合作支撐的「2015新網商峰會」在杭州舉辦,有名音樂製作人,現阿里音樂董事長高曉松關於大資料之下的音樂情懷分享。

下列是現場速記:

主持人:當咱們提到音樂,不得不提到一句話,就是曾經經有人說日子中不僅有苟且,還有詩以及遠方。在咱們提到音樂產業,就不僅僅是這麼詩意的一件事情,二十年前高曉鬆開設了麥田音樂,二十年後把阿里音樂作為他職業經理人生涯最後一站,二十年過去了,中國音樂產業發生的變化,大資料時代,高曉松再次選取走進音樂行業來做一個職業經理人,他會有什麼不同的看法,讓咱們以熱鬧掌聲有請阿里音樂董事長高曉松登場。

高曉松:我作為低科技發言,沒有任何高科技而言,所以大家只能看我這張臉了,好在面積很大,大家都能看清楚。

有的行業受萬眾矚目,有的行業很冷清,因為我入行20年,好像尚無見到有300人的音樂公司,在華語市場裡從來沒有過,所以我也在學習怎麼樣記住別人的名字,要不然天天上班還要看工牌,所以這已是咱們閱歷過最大的一個平台。然而帶上了這個工牌之後,我驟然覺得自己有一點責任感,因為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對於手的,因為你寫的東西再好,我寫的東西你不會,所以我就沒有覺得我有什麼這個不能說,那個怕被別人聽走的,我就寫我369拍,你寫你的高大上音樂,說什麼大家隨意。但自從帶上這個之後,就覺得不能隨意亂說話,因為現在咱們有一個強大的可敬的對於手,而且對於手以擅長學習著稱,所以有這麼擅長學習的對於手,我就不能在這兒說咱們要幹什麼,阿里音樂要幹什麼,阿里音樂要怎麼幹,這些都不能說。

怎麼辦呢?若果明年咱們再相聚,我可能就能說咱們幹了什麼。

音樂這個東西,你管它叫音樂也好,叫藝術也好,叫商品也好,反正就是這麼一個玩藝兒。尤為是在中國,這個傳統,這個民族,他有什麼獨特性?因為咱們不能什麼東西都盯著矽谷去看,什麼東西都盯著美國人怎麼看,因為可能在不少東西上中國人、美國人差不多,譬如都想住大點的房子,都想出門有車利便,看見好看的姑娘都心動。然而在音樂這件事情上,咱們跟全世界其他民族有很大很大不同。總結起來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呢?就僅限於漢族來講,因為一說到不擅長跳舞音樂等等,人家會說蒙古同胞、新疆姑娘確鑿有不少很長於。咱們從小學地輿書裡,每介紹到一個少數民族的時候,都會說該民族能歌善舞,只有介紹到漢族的話就是地大物博,若果再加之足球的話就是不長於動彈,需要動彈的東西都長於。所以總結成一句話,咱們這個民族擁有至少的、最貧乏的音樂的基因,然而咱們這個民族有一個特色,儘管音樂基因很少,然而咱們這個民族有全世界至多的偶像崇拜基因,極為容易崇拜別人,崇拜的時候崇拜到不行,當然也很但願別人崇拜自己,也但願別人崇拜自己到不行,咱們這個民族精髓就是要末我給你跪著,要末你給我跪著。

所以儘管那個不行,然而仍然是不少事可以幹,樂迷咱們仍然是對比少的,就是喜歡聽好聽的音樂,無論是誰的,或是大家看看中國的排行榜跟美國的排行榜,歐洲的就不說了,最大的區別就是美國排行榜老能看到新人。因為你老能看到一聽好聽的歌,這個人就一下子上去了,也有可能這個人就一首好聽的歌,然後就上去了,然後又流星同樣消失了。我猜你們沒有看過中國的排行榜,因為沒有人在意咱們這個行業,但大家關注過電影吧,一個電影至多演一個多月就下去了,若果大家實在有閑功夫的話,可以看一下中國的音樂排行榜,基本上三年不換人,永遠是五個選秀藝人加幾個小鮮肉。所以很難給到公平的東西,因為你不可能不讓去刷屏,那就等於人為的節制,選秀藝人跟小鮮肉的粉絲,在無論什麼歌出來的時候,無論是好聽不好聽,以你徹底想像不到的模式,譬如當年買唱片,他就真買唱片,一人買200張,他也能當冠軍;你說刷評論,他也能刷死這個評論,無論你怎麼喊也喊無非。所以致使你沒有辦法界定以及推廣這個好的故事,因為對於人的崇拜遠遠超過了對於歌的崇拜。

所以這就是咱們今天的現象,但首先這個現象不是今天社會的問題,我時常說今天的不少問題不是今天的,說今天政府不行,所以賴排行榜不行,這是咱們這個民族兩千年來一貫制的錯誤,咱們從小被教育像站如松,就是你必定要寧靜,必定要低調,別亂嚷嚷,要坐好了,站好了,在以前沒有椅子的時候是跪好了,跪的很整齊的在那裡。春秋時代很活潑,大家看看《詩經》,正位之風。咱們這個民族有很大的能力,保留文字能力世界第一,中國是全世界文字保留最佳的國家,連兩千年前誰跟誰說過一句話都保留下來了,惟獨音樂,音樂是全世界最佳保留的東西都沒有保留下來,音樂是全世界共通的,最容易理解、最容易被記憶的,人類最開始為何有音樂?當然不是因為它美,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在沒有文字以前是用來記錄的,因為它有節奏就容易記錄,容易重複就容易記錄,唱歌的時候你能對於口形上,因為容易被記住這個節奏,誰要能說話的時候對於口形就太厲害了,說你先錄好一句話,上來就把這句話對於上,那確定不行,因為沒有節奏,沒有記憶點。所以在當時沒有文字的情況下,用音樂傳承史詩、文化等等,內含到今天為止,最能勾起你回憶的就是音樂,因為沒有一部電影或是小說驟然就夠起你在那天晚上、那個黃昏,校門口路燈下哭的厲害。所以音樂是最容易記錄的事情,而且它的出生就是為記錄而用的,但卻沒有記錄下來。更好笑的是虞麗人傳下到今天1萬多首詩,《虞麗人》是一段旋律,填完了這首詞整個留下了,但怎麼唱不曉得,這確定是一個尤其尤其好聽的旋律,不能怎麼會有生前上萬的人往裡面填詞呢?《蝶戀花》傳下來有6萬多首,然而怎麼唱不曉得,但仍然按照那個平仄去填,我曾經經自己試著去填過《蝶戀花》,這些旋律全失傳了,什麼都沒有傳下來。

咱們都發明了這麼多東西,紙發明了,火藥也是您發明的,怎麼沒有發明樂譜?我去佛羅倫薩尤其打動,那個樂譜我儘管看不懂,但我能看出來空的菱形是一拍,而且你不懂還有志願者給你翻譯,人家荒蠻的時候就記錄下來了音樂,而且人家尊敬音樂家,你隨處可以看到貝多芬、巴赫,而中國街頭從來沒有看到一個音樂家的雕塑。在咱們惜字如金的課本,最後講到文化的時候居然連書法家都有,但從來沒有一朝說本朝還有音樂家是誰,敢情中國歷史從來就沒有音樂家誰寫的《虞麗人》,木姬,西方寫詞的少,寫曲的多,作曲的人不少,但每一個人都被記錄下來他是誰。所以咱們這個民族的音樂傳承,音樂基因,內含到今天你去全世界看,內含咱們的少數民族喝完了酒就是唱歌跳舞,只有咱們漢族喝完了酒就是吹牛。

所以在中國做音樂這個行業,基本上屬於沒有人疼的孩子,也沒有人覺得你是藝術家,自古音樂沒有登堂入室當過主菜,最開始音樂只是祭祀的小手腕,後來成為了青樓裡面的一點伴奏,從來就沒有登堂入室說有一個大音樂坐在那裡彈奏,然後所有人屏息聽這個音樂。致使中國傳統音樂缺乏所有的中低音聲部,因為中低音聲部必需全場安靜的時候才行,整個層次才能被聽見。但中國人聽音樂在何時呢?閑暇的時候,喝花酒的時候,所以只有極其尖利的樂器才能生存下來,能夠穿透所有烏七八糟的音效,只能拉著吱吱的音效,但這吱吱的音效也不是咱們自己的,叫胡琴。惜墨如金,中國所有的名詞都是一個字,你看古代的所有名詞都是一個字,像琵琶一聽就是外來語,像二胡也是外來語,咱們自己基本沒有什麼樂器。退化到什麼程度呢?中國是五音效節,其實五音效節是很後來很後來咱們自己退化的忘了。在任何一個國家裡都有音樂,只有咱們,咱們人類獨一最容易記憶的東西,咱們慢慢都忘了,而且都失傳了。

咱們中國人什麼事總覺得得找找政府,有無管咱們的政府?說有一個國家電影局,國家播送電影電視部,那時候是一個部,現在是總局。後來咱們到處打聽,有無音樂科,就是關切一下咱們的,給咱們撐撐腰,咱們有什麼事,受了冤屈,被盜版了,能夠找找政府,後來據說歌詞歸文化部管,曲歸新聞總署管,而且也不曉得哪一個處哪一個科,並無人分工說音樂這個事歸我管,門口的收發室大爺也可以說你把曲拿來給我看看。電影多少人看?《捉妖記》都沒有1億人看,但沒有人聽過音樂嗎?沒看過電影的人不少,沒看過小說的人也不少,然而沒有沒聽過音樂的人,但為何不關切咱們呢?為何不正視咱們呢?在他們心目之中,其實仍然是中國人,在中國傳統人心目中就覺得音樂不入流,就覺得音樂根本不是什麼東西,音樂人無非就是一些伶人。但電影好,高大上。當然了,今天回過頭來看,沒有人管有無人管的益處。

再回來講,儘管咱們樂迷對比弱,然而咱們有一個尤其大的市場,就是偶像崇拜市場,你總要有一個東西把它支撐住,把這個產業支撐住,若果能有更好的音樂,若果未來能有更多的平等的文化,有更多多元¥化的音樂,從人的迷變為音樂的迷就好得多。大家看發獎就尤其逗,我那時候剛回國,看到中國有音樂獎了,但一看整個都是人頒獎,沒有對於音樂頒獎,咱們這裡頒獎叫港台最受歡迎女歌手、大陸最受歡迎女歌手,沒有人頒音樂獎,都是給人頒獎,因為你給音樂頒獎沒有人投票。所以根本不需要咱們做這種大規模的事情,鋪張這麼多的資源,去解決豆瓣就能解決的樂迷。咱們基於國情,先做做人的生意,未來盡可能努力地的能做出一些變為音樂迷的東西,然後再向前走。

說到這兒再說一句,我來到阿里上班第一天,我就說,我來以前這並非一個音樂公司,是一個音樂播放器公司,對於手也不是一個音樂公司,是一個音樂播放器公司,那邊也是一個音樂播放器公司。音樂播放器整個產值加在一塊兒,跟對於手的整個加在一塊兒的產值,只佔今天本年度音樂產值的0.7%。所以咱們以前尤其看不懂,說騰訊、阿里,確定都聰慧死了,他們確定在下一盤大棋,因為不能想像,這些公司都拼的跟血葫蘆似的,互相砸多少億買版權,兩邊劍拔弩張,後來咱們說不對於,人家確定比咱們聰慧,人家在下一盤大棋。後來來了之後發現,並非下一盤大棋,是五子棋,盤子就是那末大,倆就在那裡堆著,你往哪裡走我往哪裡堵你,而且號稱中國最聰慧的大腦都在這裡。那末大的棋盤,沒有人落一個子,兩個堵在那裡拼。後來我說既然是一盤五子棋,那我就曉得該怎麼下了。

接下來不能再講了,咱們要幹什麼,明年再跟大家彙報。

現場發問題環節:

1、發問:曉松老師您好,咱們剛剛聽了不少分享,有一個共識,是說大資料已是一切的基礎了,咱們也曉得大資料可以做不少的事情,可以採集、可以挖掘,可以一分鐘就做出一個排行榜。我剛才在網上隨意一搜,就搜到手把手教你用大資料作出一首汪峰作風的歌,可以編曲、寫詞。您覺得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,像您在這個行業二十多年的資深音樂人,或是說現在對比時興的說法手藝人,您覺得怎麼體現自己的價值?

高曉松:索尼資料夠大吧,從哥倫比亞開始百年邁店,你做出五個邁克爾傑克遜來?再做出五個周傑倫,咱們就等著收錢,一個也沒有做出來。大資料是有用的,是給誰用的呢?中國最會做大資料,自古中國經史兩件事就是大資料,經就是坐標系,史就是大資料,而且很準確,就是用這個坐標系標出來的大資料,因為全世界只有中國人做紀傳史歷史。

當然大資料對於別的行業是有用的,對於咱們這個行業來講,應該說不僅沒有推進力,而且有時候仍然是有損害的。因為大資料是一個咱們娛樂業不太認同的東西,在這個行業裡,首祖先是不同樣的,人是多元¥化的,創作是沒有辦法吸取過去的經驗的,創作若果能夠吸取過去的經驗,中國人還在拿編鐘來發展經驗,我要回答我內心的召喚,而且在這以前沒有人有這個樂器,誰也沒有想到在爵士樂出來以前會有市場。大資料源頭創作沒有任何指示意義,好萊塢到今天也沒有一個軟體能夠寫出一個基本的故事,能夠編出一個基本的故事都沒有。

所以再大的資料對於創作沒有什麼影響,大資料是有用的,當你拉近頭部的時候,當你願意把頭部放到很大很大的時候它是有用的,然而影響在娛樂業是很小的。舉個例子,莫扎特時代,全世界就50首好聽的音樂,後來進入唱片時代,進入網際網路時代,今天已有200支樂隊在創作,每年有很多的創作,但仍然是50首好聽的歌,這兩年大家並無聽到不少好聽的歌,不僅大資料沒有用,拿錢砸也沒有用。音樂這個產品很獨特很獨特,電影還可以說錢不夠拍打折的電影,音樂可不是,音樂不能說我今天拿的錢是8折,我今天給大家唱一個8折的歌,你就是一分錢不給他,他張嘴唱提供的也是同樣的服務,因為他張嘴唱就是那樣的水平。若果今天是10倍的錢,你給我唱10倍吧,他也沒有辦法唱10倍的水平,他仍然是原有的水平。所以很難用大資料,或是使用者導向,什麼導向一年也就是50首好聽的歌。所以整個容量,整個人們對於音樂的需求,對於演出的需求等等,不是簡單化地說擴展再出產,涉及使用者更多,回收資金更多,上游就更擴展資產,然後滿天都是大腕,到處都是好聽的歌,沒有那末簡單,若果那末簡單就不需要咱們來了。所以為何老馬說仍然是你吧,咱們來,當然是想盡可能能用網際網路能降低行業成本,用網際網路至少做到第一步,能夠把過去的惡疾、過去的門坎打掉。但所有的門坎都是尾部的門坎,不要說創作,你就說挑歌,譬如咱們現在簽了BMG,它手裡有200萬首音樂版權,一個大腕團隊怎麼能從這200萬首歌裡選出它想要的歌,我給你一個巨額賞,怎麼用大資料,怎麼用網際網路法子,說我就會自動跳出來,你就去唱吧,唱完就火了。誰若果能夠做到這個,阿里音樂你是第一大股東,因為你是全世界最牛的,音樂行業就是你的。所以大家努力吧,想像吧。

2、發問:高老師,自從您開始做綜藝節目之後,咱們挺替您高興的,就在您做綜藝節目做的如日中天的時候,你又跑到阿里音樂來了。按照您今天的調調不合邏輯啊?

高曉松:我不是從一個綜藝節目跑到阿里的,咱們是從一家行將上市的音樂公司來的,叫恆大音樂,我跟宋總各有股權,咱們拋卻了來到阿里音樂。拋卻之後,我毫不看那個股價,在這兒埋頭把這個事情做好。因為這是咱們少年入行的行業,也是從小內心的召喚,從小陪伴咱們成長的記錄都在這個上面,所以咱們願意陪伴這個行業做最後的努力。所以綜藝節目,中間的餬口,做音樂是藝人,全世界最看不起藝人的國家就是中國,其他國家還真的沒有這樣,都有據說在中國歷史書裡面寫大字的地位很高,而音樂不是,我不這麼覺得。

發問:我一直隱隱覺得,既然您來了,確定覺得這個行業後面有巨大曙光,既然您不能講現在阿里音樂做什麼,能不能放眼未來,揭開那個巨大曙光一個邊角,奉告咱們這個邊角是什麼,好給咱們一點但願。

高曉松:拿嘴說出來的曙光不叫曙光,做出來的事情看到的曙光才叫曙光,而這個曙光不是我說,是千千萬萬做音樂的人、千千萬萬愛音樂的人,他們說曙光才能說曙光。

3、發問:進入阿里巴巴之後,您覺得這家公司最打動您之處在哪裡?

高曉松:我說真心話,因為我也不太擅長說假話,我可以不說,然而我不說假話。我覺得這家公司最佳之處就是很正面,每一個人都給你很正面的、健康的、積極進取的回應。我來了兩個月,我跟各個部門的總裁談了不少咱們需要的支撐,或是願意提供的服務等等。整個環境我很喜歡,因為咱們閱歷過不少家唱片公司,從成立麥田去華納,那種國際公司我也閱歷過,恆大這種傳統的帝國型企業也閱歷過,以及到今天新經濟的偉大公司,我跟宋柯一直在一塊兒,因為咱們交往、配合,咱們是江湖人,曉得怎麼做人處事怎麼配合,不然也不能搭檔二十年沒有吵架。這裡所有的部門都很的正面、積極進取,而且反映比我快,都是頭幾天我跟總裁說整個計劃如何,然後咱們需要這樣那樣的配合,次日那個團隊就來了,而且來的時候就已帶了積極進取的專案,說咱們這麼配合你,給你做這樣的解決專案等等。讓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,你只有在一個尤其尤其巨型之處才能感受到,因為每一個人都覺得咱們在快速的向前,咱們能分享,而不是每一個人都覺得我不行了,得把這塊守住,把那塊守住,這是我很打動的。

再一個,我喜歡這種野蠻生長的環境,我並不太能受患有簽約一個不太知名的小樂隊,還要報到董事局主席那裡去彙報。在這裡不僅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做主,而且還激勵你把手伸到別之處去,這個我也尤其喜歡。而且咱們來阿里,咱們累積了龐大的資源沒有釋放,一直沒有處所釋放。無論是海外的仍然是國內的,可以略微驕傲地說一句,所有音樂行業裡,這麼多公司,這麼多行業人員,只有我跟宋柯是清華出生,又是海歸,咱們兩個都是學理工的,我是清華電子系的,宋柯環境系的,都在海外待了多年,在國內國外行業內整個資源都有很大的把握力,但一直沒有一個平台去釋放它。所以這次來到阿里,歡欣鼓舞,咱們倆毫不猶豫的把所有資源都拎起來。這個頭很大,但整個阿里配合,幾乎把這麼大的頭部幾乎整個消化掉,而且有不少驚喜以及新的經驗給咱們。所以咱們覺得很幸福,籌備好好努把力幹上一陣子。

那邊多少股價我無論,咱們爭奪把這邊在三年內做成一家世界級的音樂機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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